蛇尾,把他搂在怀里。
“你怎么样?”
惊鸿急急慌慌地抓住他的手,夸张地挺起肚子,哀叫了一声。鱼尾在水下绷紧,青蛇连忙用蛇尾轻轻托住。鱼尾上端,被肏开了一条肉缝,粉红色的嫩肉外翻着,像是被未开刃的刀割出了一条一指宽的口子。
惊鸿高高挺起的肚子突然落下,“啪”一声砸起好大一个水花。青蛇忙托住他的腰,只见他难耐地呜咽着,腰腹在青蛇手里左右摆动,尾巴也拼命想从蛇尾的束缚中挣出来。
“要…要出来…”他艰难地挤出几个字,又咬牙挺起肚子,绷紧尾巴,汗如雨下。青蛇轻轻放他靠在石壁上,转到他正在生产之处,用手指往两边掰了掰他的产口,产口急急地收缩了两下,吐出白色的絮状物来,惊鸿反手扒着石壁,一瞬间直起身子,差点就尖叫出声。
应当是包着卵的那层薄膜在他肚子里被顶破了,说明它们已经排好队准备出来了。
好巧不巧这时桥头传来了脚步声,正在产痛之中的惊鸿抬眼看了看青蛇。
“没关系,你继续生。”幸好他们的衣服都没有随水流走,青蛇扯了自己的腰带,塞到惊鸿嘴里。
桥上的人偏偏是个慢性子,一步三叹,可是惊鸿肚子里的卵急得不得了。
惊鸿嗯嗯闷叫着,嘴里的腰带被他咬得滋滋作响, 他扒着石壁又起又落,实在忍不住了,就闭着眼睛使劲推挤,痛呼声被他憋在嗓子里,变成了哗啦哗啦使劲摇摆尾尖的水声。
那人还未走下桥,气得他几乎要把嘴里的布条咬碎,第一颗卵就这样被他生气地推了出来,他哆嗦了一下,看着就要从他尾巴上滚到水里去的一颗鸡蛋大小的卵,透明的,里面什么也没有。
青蛇一把接住了,惊鸿吐出腰带,红着脸让他赶快丢了。
“真丢了?”青蛇看着手里圆圆滑滑的一颗,他方才一直忍着未出精,这卵没有精元注入,很快就会化成水。
“快点…又要出来了…”惊鸿把腰带又塞回嘴里,准备一鼓作气继续生。
惊鸿生到半路没了力气,他身后的石壁生了苔藓,滑滋滋的,他实在撑不住,也不想在黑漆漆的水底生,便央着青蛇抱他。青蛇见他尾巴上的穴口已经彻底被前面排出来的卵撑开了,用手指稍微扒开就能看到受了刺激变得红通通的穴肉。随着惊鸿一声有气无力的痛叫,穴肉收缩着吐出些白色带了血丝的絮状物,紧接着,一颗透明的卵破开里面紧致的甬道就要挤出来,包裹着卵的那一层穴肉骤然发紧变薄,过了一会慢吞吞地吐出一个透明的凸起来,穴肉收缩了一下,它也缩了回去。惊鸿痛得呜呜直叫,扯着自己垂下来的头发就要用后脑勺往后撞,另外一只手在石壁上滑了一下。青蛇一个闪身,眼疾手快地一手托住他的头,一手搂着他的肚子把人带到怀里。惊鸿反手抵着青蛇的腰,挺起肚子,连声喊了几声“好痛”“好痛”“好痛”,等他喘着气跌回青蛇怀里,尾巴上已经多出来了三颗卵,他气愤地扬了扬尾巴,把它们赶到了水里,“害人精。”
青蛇陪着他一直到第四日清晨,才总算把一肚子的卵差不多生了个干净。那些卵不知道有多少,落进水里就找不着了,他产下的第一颗卵一直被青蛇拿在手里,慢慢化成了一手黏黏糊糊的水。
“怎么样了?” 青蛇从背后搂着惊鸿,两只手慢慢悠悠地给他揉着扁了不少的肚子,有几颗卵之前被他的腰带阻了去路,如今安安分分地缩在他的肚子里,怕是要等上一会。“再揉一下…”惊鸿恹恹地玩着头发,眼睛却一直往青蛇尾巴上瞟,他身上刚有了点力气,就开始盘算他的花花肠子。青蛇的尾巴看起来又长又滑又好摸,他想着就忍不住上了手,来来回回摸了半天。
青蛇没想到他正在生产都能动这种心思,甩了甩尾巴,溅了他一身水,“再乱动我就把你放到水里,让你自己生。”
“不要,不要。” 惊鸿又摸了一下才收回手,这条大尾巴方才在水底下还紧紧缠着他,转头就用水泼他。“本尊生不出来了,要不再来一回吧,这次本尊在上面,让你也快活一下。” 方才在水里黑漆漆的,感官被无限放大,青蛇尾巴上的分身从蛇鳞下挺出来,在惊鸿的鱼尾上划了半天水才找到鱼鳞下的一个小缝,又教惊鸿怎么把鳞片打开放他进去,如此一回两回,等青蛇缓缓推进去,又把尾巴缠上来,惊鸿已经爽得射了出来。
“你不行。” 青蛇干脆回答这条小淫鱼。上下问题他与白蛇也争过一百年,有的人就是天生的炉鼎,还非把自己也当作一把枪。
“我不管,你压了我一回,我得压回来。” 惊鸿的鱼尾化成两腿白花花的腿,翻身就跨坐在青蛇的尾巴上,动作太大,肚子里的卵开始下移,他坐好了又靠着青蛇喘了好一会气。
“是不是要出来了?” 青蛇扶着他的腰,也不会真的把他丢到水里去。
“没,没有…嗯…” 惊鸿的肚子又疼起来,他偏偏还死鸭子嘴硬,在自己的分身上套弄了两下,就要去找青蛇的穴口。
青蛇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尾巴上的一处